第 43 章节_他又炸毛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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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3 章节

  两只小病娇贼厉害…

  想看病娇哥哥弟弟在高中校园的番外故事要留言哦~留言多我就写~!

  之前有宝宝要我写校园病娇文来着,学霸大佬等等等

  ——

  被锁了好多遍,有的台词跟词句都改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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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温润高洁病娇帝x娇甜心机小医女~

  第六十七

  浅绿的旧式电风扇,呼呼吹拂出的风依然微热。

  女孩优美的天鹅颈上淌着水珠,台灯的白炽光镀着,一颗一颗细莹朦胧,那潮热的风扑来,水珠滑落,带起沐浴乳清幽的香气,嫩白而可口。

  他竭力地控制着呼吸,余光中是她脚趾,圆圆小小,踩在板凳上搂膝坐着。

  急涌的气血里更添了把火,灼得神思有几分迷离,耳廓充血的红,他遮掩地垂下长睫,握着笔勉力投入进去。

  “哥。”

  脆生生的一唤,他下意识尾音上扬地应了:“嗯?”

  苏南沫翻动手中的小人书,平平的说:“过几天我们班组织秋游,这次我不想推了。”

  屋子里静的,电风扇呼啦地转动,窗下有虫鸣,此起彼伏的充斥开,她正在等他回应,突然门外有熟悉的脚步声逼近,一个激灵,当即把小人书往他怀里一塞,扯回作业本和他手中的笔,放下脚丫蹭进拖鞋,一气呵成。

  阿妈进门,便见自家丫头伏着腰学的特别认真,阿年陪在她身边,微垂着头,捧着一本小人书,却是在出神。

  她一笑,将两杯热牛奶放到离作业远远的位置,避免被碰倒沾湿了书本,直起身望向女儿,轻声的问:“还有多久才能写完?”

  苏南沫咬了咬笔末,想到阿妈在,又赶紧松开,仰头对她笑道:“快了快了,阿妈,你先去睡吧。”

  苏母进来本就想看一眼就走,不想打扰女儿学习,可经她一催,不甘示弱地拍拍她脑袋:“写完了早点休息,十二点钟之前我会再进来看看。”得到女孩立刻丧下去的脸色,满意地松开手,轻手轻脚出去带上房门。

  房间恢复阒静,松了口气,苏南沫扭头,发现他薄黑的睫毛低着,不动的像一片灯色染不上的阴云。

  本来不打算理他,他太自私了,上到高中眼瞅着临近毕业,连一次春秋游她都没去过,次次被这人拦下,但看数学作业还差了大半……苏南沫眼珠子转转,撩起头发放耳后勾住,正面对他:“阿年……”

  他看过来,呈着摸不透的苍白感。

 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原因,苏南沫心里一紧,跨坐过去,欺上他合紧的嘴唇。

  曾经无数次在心里演练过,真要实践了,心快跳出来。

  太软,还沁着她不敢深入的凉。

  原来会是这种滋味,以前被他亲脸时怎么完全没有发觉?

  许初年一僵。

  低落谷底的情绪瞬间炸燃,炸的热血沸腾,像是最烈性的火.药,脑中空白,努力克制地拥紧了少女腰肢小心地倾前去,生涩地贴紧互啃着,痴痴占满,就着纯情紧张的吻,室内的温度不住升高,背上起了层热汗,心脏要爆裂,他越抱越紧,忽然蹭到一截舌尖,来不及多想直接一咬,就被尝到的嫩甜狠狠刺激,他颤了颤,不由呆住。

  女孩双颊酡红,此时乐不可支地笑出声:“吓到啦?”轻拧他的脸:“怎么变得傻乎乎的。”

  她是不怕,阴历生日前不久刚过,恰好满十八岁,能亲亲了。

  但许初年撑不住,埋头一抵她肩膀,耳廓红极的能滴出血来,难以自抑地发出低低喘气,透着沙哑的唤:“沫沫……”竟有种害羞的意味,躲着不肯出来。

  房门没锁,让他抱了四五分钟,苏南沫才伸手推开,“好了。”起身把作业向他面前一摞:“你继续做,我先睡。”

  喝空了自己的那杯牛奶,丝毫不留恋地钻进被子,秋游的事不准备再提。

  对于她撩完就跑,许初年眸色浓腻追随着片刻不离开,一回想刚才尝过的滋味,双眸里暗火过烈,腾地站起,也不犹豫关上灯跟进被窝里再次抱紧她,遭到抵抗:“许初年……作业还没写完呢……”难舍地贴着她面颊亲昵,就没法再想别的,低笑了一声:“没事,我明天五点钟起……”怀里的娇.暖于是不再动,窝在他胸前懒懒翻个身。

  “好吧,那你别吵我睡觉。”

  秋游前夕。

  两人还是照旧,他没过问秋游的时间,苏南沫也乐得不说,在放学之前将买零食的任务交给好朋友,到了第二天,便浑身轻松地去学校集合。

  这回起得早,阿年仍一言不发给她做好早饭,等她到了,绿茵茵的操场地上已经站了二三十多人,排成松散的七列,一共七个班,都背着很鼓的背包,有的还打开了小袋零食互相投喂,唯独她的包里是空的。

  站进了自己班列,扯扯前面女同学的袖子:“笑笑,我的零食呢。”

  “在这!”

  耳边叫声洪亮,震的她一愣,左边是男生队列,黑皮瘦高的男孩挤了过来跟她站成并排,笑容灿烂,拍下胸前的书包:“买了好多,一会车上再分给你。”

  是班里的物理课代表,记不清两人是从什么时候熟络的,或许是当他坐到她前排开始。

  苏南沫眉心不自禁跳了跳。

  她在班里唯一的好朋友,应该是被收买了。

  上了车,旁边的座位被他顺理成章地霸占,他说到做到,一落座立刻分零食,她给了笑笑二十块,也列了一条零食清单,眼见他给的零食超了数,赶紧护住包拉上拉链,被一顿整的脸红气促:“可以了可以了。”

  小黑皮敞着书包,她看了一眼就不敢看,里面露出的零食无一不是清单上的,也就是说,他给他自己买的零食全是搬照她的口味。

  再看男孩子抿起嘴角……苏南沫满心想的只有阿年。

  阿年十八岁那年,她十岁,印象里少年修竹似得清瘦端正,四季都白,五官精致细琢间未脱青涩,对着别人时,他唇线紧合,显出沉沉的淡漠,透着一股早熟的气息,对着她,眼尾一弯,捞起了星光。

  阿年是有洁癖的,感情和身体都有,程度极端到从来没让她吃过任何醋。

  额头抵上车窗,心烦意乱,快没心情享受秋游了。

  十月份天气尚炎热,铁皮公交车设施破旧,不及客车上有空调。

  他捂在球帽里的额头早被汗水反复浸湿,抱着书包坐进单人位,热风穿进车厢,他坐的位置正在日头下,且没有挡晒的窗帘,却情愿晒着,将背包放脚边的阴凉处拉开,掏出一只塑料饭盒,装的是三明治,由保鲜袋层层包住,陷在冰袋间,防止馊了。

  除了她爱吃的三明治,这包里还有他油炸过的小零嘴。

  沫沫不想告诉他秋游地点,没用,他打电话问过她的班主任。

  秋游目的地是市内临湖公园,有山有水。

  学生们跟随老师徒步上坡,来到深处的凉亭稍作歇息,附近有零食店,老师点名两对男生女生去买水跟冰棍,其中包括苏南沫跟小黑皮,小黑皮是自告奋勇。

  本来,她率先跟那个女生说好,两人负责采买冰棍,哪里知道小黑皮十分顽强,趁她买冰棍期间,偷偷将那女孩说服去和另个男生搬运矿泉水,他一转身,压根没看她脸色,爽快地夺过她手里的塑料袋。

  “我来就好,你这胳膊太瘦了。”

  她没法再忍,酝酿着字句准备跟他讲清楚,手机响了。

  苏南沫瞅着老人机绿屏上的字,心神一凛,捂住嘴接听,声音甜润的含着那么一点虚怕:“喂,阿年哥哥——”

  “什么?!”

  小黑皮看她忽然睁圆了眼,嘴里在应道:“嗯,我在凉亭这,在跟同学买冰棍,好……我知道了。”挂断电话,拍拍受惊起伏的胸口,不够,又在原地蹦了蹦,马尾辫跟茸茸小尾巴似地弹跳了下,这才看向他,眼里隐去波澜,淡淡的说:“我还有事,一会会跟老班说清楚,你先过去吧。”

  小黑皮当然想等她,袋子里的冰棍却等不及,晚一点估计全化了,他只有点头,加快速度向凉亭奔去,打算一会再回来。

  没走出几步,余光里白影经过,肩膀受到狠狠地一撞生疼,脚下打滑差点跌倒。

  “喂!”

  小黑皮愤愤地瞪过去,就被对方止步扫来的眼锋吓得失言,那人侧过脸居高俯视着他,幽森空洞,看着自己跟看濒死挣扎的尸体一样,没敢继续,拎着冰棍狂跑。

  这边,小家伙瑟瑟地在零食店门口徘徊,方才阿年的语调很是低沉,明显不高兴了,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

  胡思乱想中,手指一紧,他苍白迸着青筋的手包裹着她大步拖拽,绕到后面有假山的空地,苏南沫稳下心,看清楚他还背着背包,帽子下的头发结满汗珠。

  不敢相信的叫:“阿年。”

  他真来了!

  许初年不语,手臂环过她肩膀抓住那边肩头扣进怀里,捧住她的脸,焦距两瓣细红的唇,因为慌张微微张着,便一径压下去深吮。

  不复温柔,狂乱的掠夺带着摧毁般的蛮力。

  胸腔里的气飞速流失,后背酥.麻,她头昏脑涨地抵着他,被更死地箍在硬窒怀抱里,退不能退,好久好久,终于找回到一丝清醒,眼帘蒸了雾,脸庞烫的估摸着红的厉害。

  没力气发声。

  许初年听着她轻喘,难耐地黏着她唇角想一直温存,略略直起腰,拿身体藏严实女孩的身姿,连同她的脸儿,而后抬眸。

  不远处树边的小黑皮面无人色。

  许初年见了,喉咙里隐隐笑颤,低头遮住他视线,凑到女孩鲜嫩的耳垂上厮磨。

 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
  还会修改

  这章番外很早前写了一段,所以先把它写完放出来,里面包括了阿年沫沫的初吻~下一章才是哥哥,然后是弟弟~

  第六十八

  陆家。

  陆老爹回到家反手将门一关,力道没控制,全然是无意识的,却引得厨房里的陆妈着急小跑出来,拧他胳膊:“小点声,秋秋还在做作业呢。”

  疼的陆老爹眉头颤颤,他眼皮有些灌了铅似,沉的睁不开,闻言挽上袖子瞄眼手表,确实近零点了,惊得困意清明些许:“还在做?”现在女儿刚入高二,还没到高三学习就这么紧张了吗?他半信半疑地到房门前,透过门缝,一线台灯的白炽光绽开。

  没仔细看,陆老爹就被喊去洗澡。

  房间里昏暗,墙上贴着一张纸,倒不是高考倒计时,而是“我要当警察”的宣言。

  末尾三个大大感叹号。

  书桌前一团雪白的光照着,对于刚才的动静浑然不知,卡通宽大的睡衣袖子里露出粉白指头,指甲修剪的圆滑,捏住照片平贴在纸页上,她只管忙自己的,拿纸巾温温柔柔擦拭照片,一低头,小脸儿压住,拿起旁边的圆珠笔亲了亲。

  女孩鹿眼里总是笑盈盈,温软的像没凝固。

  “霍君颐。”

  脸庞染了热,对着笔开始神神叨叨的念:“这支笔你用到现在,上面一定全是你的味道吧……嗯?霍君颐。”最后裹着绵甜近似梦呓,她握紧笔,嘴唇抵着,傻笑出了声,意犹未尽翻起日记加重享受,一页一页的文字夹带照片,以偷拍的角度模糊地抓着那少年身影不放。

  她从头欣赏到尾,又从尾翻到最前面,实在困了,把日记本放回铁盒里再锁进抽屉,握着圆珠笔去睡觉。

  临睡前还按了一下笔末弹簧,咔擦咔擦。

  第二天清晨,与平日里一样,被床头的闹钟惊醒。

  晨光透过碎花窗帘晕出暖色调,她目光循着本能一扫,熟悉的家具陈设,还有墙上的宣言,渐渐脱离朦胧梦境变得实切。

  陆秋失落地瘫了回去。

  感觉自己变成了海绵,充满热水,往外一直渗出厚重又黏腻的汗,五脏六腑还浸泡在水里,蒸腾的酥闷,使劲地呼吸两口,渐渐,凉意顺着汗水溺进体内,清醒透了。

  她恹恹地按下圆珠笔。

  梦里正亲的起劲,真是……

  跟陆爹陆妈用过早饭,陆秋早早地推出院子里新买的自行车上路,附近不少同校的同学,她专门逮那再熟悉不过的清长背影,同样是校服,却惹眼的她头毛迎风翘的老高,飞速蹬着车,洪亮的喊:“班长!”

  呼啦一下驶到他身边刹住。

  少年闻声转眸。

  俊丽的眉眼如既往薄情,独一双眸子生得深润照人,添了几分温和的错觉。

  被他清冷的注视。

  他面前的小姑娘相反的活力满满,连掩饰也懒得做,索性正大光明拍拍新车的副凳,“来啊,快迟到了吧,我载着你。”

  霍君颐一默,身边的早餐铺甚至还有学生悠哉地吃着饭,但他没犹豫,侧坐了上去,曲起腿不让脚着地,掏出包里外婆做的饼。

  小说里的优等生大都是时时刻刻背着英语单词,或脖子上挂随身听,只她家的班长最特别,用节约下的时间来细用早餐。

  陆秋很久没骑车过,小心翼翼载着她的小公子,想尽量行驶平稳将人送进学校,但想归想,不知怎的脖子一凉,掠过了风,恰巧这段路极不平整,她人一抖,车龙头跟着打摆震晃,颠过碎石子后后背一沉,隔着校服撞过来温热的胸膛。

  一道闷响。

  “……”

  背上的重力,宽厚有力的震着心跳隐隐传进耳朵里来,分不清是谁的。

  大脑只空白一秒,轰地沸炸!

  晕乎乎的,后背被燃烧一样,烧上了蚀骨的酥,陆秋以为是幻觉,到腰上被他单臂环箍的力道真实传来,她没来得及品味,他已经撤了手,叹了一声:“看路。”

  小姑娘脸红的忙不迭点头,声音都忘了出,不敢再大意。

  因着这段插曲,上午的体育课发挥超常。

  女子四千米长跑,男生们暂且到观众台休息,霍君颐凝视着操场上一身短袖校裤的女孩,露出的胳膊雪白,软短的头发,额边的发丝沾了点汗,连同鼻头,有别人超过时,她原先轻松的神色才变了变,较真地绷紧自己。

  旁边有个男同学笑:“咱们班的陆秋真彪,这么看……挺可爱的。”

  耳畔继而传来一连串笑声附和。

  另有人说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陆秋喜欢的是咱班长。”

  那男同学常年混课,叫林杰,是年级里出名的二流子,翘个二郎腿,听同伴这么说,嘴里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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